丫鬟们全都见眼色走开了。
“我、我也要吃辣的!那儿、那儿、还有你那个香辣虾,鱼香豆腐我也要吃!”
锦绣说着说着,甚至连哽带噎,眼泪,这就流淌得更凶猛了。
“不行!”卢信良脸板得很认真,“你还要不要命了?要不要咱们这肚子里的孩子了?”
然后,拍拍互击两掌,赶紧让丫鬟们进来把东西撤了,干脆锦绣吃什么,他也照样跟着吃。
堂堂一个相爷,做到这份上,也有够难为他的。
锦绣又道:“孩子!孩子!你就知道你孩子!你天天往我这床上整日挺尸的挺几天试试?就挺几天……”
卢信良不说话了。他从来不知道,原来一个女人怀了孩子会这么情绪不稳和痛苦。
“唉!”叹了口气,“再忍忍吧!熬一熬,熬到生下来就好了!不,哪怕是胎儿稳定了也好啊!”
他从丫鬟手里递过一碗汤,是刚才他喝过的,也是锦绣唯一能吃的清水寡味汤,坐在床沿边喂了两口三口。
锦绣道:“……那得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?”
卢信良后来还是给锦绣去外面大街包了几块臭豆腐、或者以前锦绣常常光顾的那几个点心铺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