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她和卢信良的那档子事儿——夫妻间的事儿。他所说的“粗心”,是指到为何这么大的事儿现在才发现?有够荒唐!
卢信良感觉肠子都要给悔青了!
手拿着方帕子,坐在床沿边亲自给锦绣擦脸。丫鬟端来的水,不是嫌烫,就是嫌冷。
“蠢才!蠢才!”
“真是有够笨的!有你们这么伺候主子的么!”
“这么蠢笨,要你们何用!……”
丫鬟们吓得哆哆嗦嗦,相爷的脾气,这还是头一回见。
幽幽的烛火中,锦绣却是早已醒了。
被子齐胸,声音有些疲惫,有些倦怠:“相公,怎么了?怎么火气这么大?谁惹你了?”
看着锦绣的这张疲惫倦怠脸,卢信良的肠子,已经是悔断了。
“没事儿!你怀孕了……傻子,怎么这么粗心,都不告诉我,嗯?”
俯下脸,卢信良摸摸锦绣额前的头发,在她额上亲了亲,点水蜻蜓般,十分温柔。
他想,自己确实该死,瞧瞧昨天晚上,跟个色魔有什么区别?不,与其说是色魔,不如说是个禽兽……他实在难以想象,怀有三个月身孕的锦绣,昨天晚上居然……居然被他那样折腾?而这锦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