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绣冷哼:“你以后,不准不理我!”她的口吻,霸道而强势。
卢信良:“好好好!这次是我的错,我以后不会不理你!”
“你还要背我!”
他一愣。
“你看看,要不是因为你,我的脚会受伤吗?不行,你必须背我,我这才原谅你…
到底是谁原谅谁啊?……锦绣的声音娇娇地,嗲嗲地,就跟个耍赖似的。她把卢信良的脸也捧起来,就那么一直搓,一直揉,一会儿让他笑,一会儿又嫌他笑的样子不好看。一会儿不断催促让他背她,还——
“不行!我要你背!现在就得要你背!”
卢信良这才知道,这个锦绣,实在厉害,自己何尝是她的对手?额上的太阳又突突突疼跳起来。他感到一阵疲惫体虚,然而,心却像灌了碗蜜糖水。明明憋着一肚子的火,却又是甜的……
书房的月洞窗廊下,一只鹦鹉在金色的夕阳里拍打着翅膀,笼子里上传下跳——
“你还遭受得住吗?”
“你还遭受住的吗?”
“……”
嗓子怪腔怪调,尖声尖气,说的,竟是上一次卢信良的那番孟浪床第之语。
锦绣呲地一声笑将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