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不出,按不下,手将毛笔重重往书桌一搁,正要气不可遏冷哼一声,“来人!”
他口渴了。
忽然,就在这时,一颗甜丝丝、冰凉凉、又甜中带酸的红樱桃往他嘴里一塞。
有人坐到了他的膝盖——
“相公,别写了!咱们玩玩儿!”
是锦绣。
第74章 到底谁谅谁(细节修改)
有什么气, 是年轻小两口所不能解决的?有什么气, 或者说是锦绣不能解决的?
锦绣穿一件深玫瑰红月华绣珠长裙,裙摆曳地。不知何时坐在了卢信良的大腿上,一边给卢信良喂樱桃, 一边说:“好吃吗?”
卢信良不理。锦绣又喂一颗, “可还甜吗?”声音娇滴滴, 犹如莺声沥沥。
卢信良还是把她不理,闷不吭声,板拉着个俊面, 把樱桃就那么木头似地咀着嚼着。这一次, 估计真的是被锦绣给气蒙昏了心,甚至比上一次锦绣的那句“假如你英年早逝归了西”的诅咒还要气。
锦绣笑了笑,“哦!我明白了,你是要这样!”
她把那碟子里的樱桃又轻轻捡一颗出来,玉指纤纤,拿在眼皮底下转了转。接着, 送自己嘴上一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