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!是不是个大老爷们!是不是个敞亮的君子!
“本相现在才明白……”
“嗯?你明白什么?”锦绣故意拉板着脸,学他,声音犀利,开始咄咄逼人。
“你明白什么?”她又问。
卢信良依旧虚汗涔涔直冒,从额头到鼻尖。他没有开口,没有回答锦绣的问题。
这女人,很明显就在耍他,可是这时候,锦绣生气的样子却反而让他临死之际醋坛子都大翻特翻。
不甘心!太不甘心了!太便宜姓王的那王八“绿帽子”,锦绣啊锦绣,如果我能为你重新再选,咱不选这个男人行吗?
他呼吸艰难,粗喘着气,也是拼尽余生最后的一丝清明与力气,把手一伸,正要后悔似的一把抢过按下锦绣手上的木盒子,可是,再一次地,他颓然而然往书房身后的椅子一歪,连双足也是软如踩进泥水似的。
他想,如果不选这个男人,他还能选谁呢?选谁……似乎都不合适。
这种剜心凌迟的痛苦……
忽然,他又闭上眼重重深吸了一口气,把那手中的木盒子依旧往锦绣手上一推。
“他对你好……只有他我才放心……不要为我殉节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