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!
她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!守了这么多年的寡,这种梦一般的刺激和激烈,于她真真的头一次。
弟妹啊弟妹……
她叹:你说,我该怎么好好“感激感激”你呢?
这天,卢信良回得家来,忽然,他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。具体的哪里不对劲儿?
卢信良觉得有些儿奇怪。
寿安堂里卢老太太日常用以休憩的东方门小厅那边,一阵噼噼啪啪,哗啦哗啦,隔着帘子和窗门,就那么时不时笑闹透入。
“哈!我胡了!”
“杠!”
“清一色!这又是清一色!”
“……”
卢信良脑袋嗡嗡嗡地,响了半天也不知这声音究竟是谁发出来的,究竟是在干什么?她们为什么笑闹成这个样?朱子曾训,什么“乖僻自是,颓惰自甘,狎昵恶少,家道不齐,赌玩之风”……那么一句句尖锐的词儿就从他脑子里翻涌冒出,就像闪星星似的……
卢信良长长从胸口深吁了口气,再吁……忍!忍!
他对自己说,一遍遍地,心里默念:冷静!稍安勿躁!冷静!稍安勿躁!……
“哈!娘!这一下,你可要吃我的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