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板上。
是的,时隔很久很久后的锦绣总想忘掉这个早晨。然而她发现,原来, 就是这个早晨,她已经彻底地,喜欢上这个男人……或者说,是爱。
当然,以后之事,扯得远了。
也是那天上午,两个人如是依旧恩爱和谐的琴瑟和鸣中,卢信良正在教锦绣弹琴。那是曲《平沙落雁》。又是拿琴谱,又是命丫鬟摆设香案,卢信良手把手地,教得正酣畅。锦绣忽然调戏似地笑问:“——我告诉过你,我不会?”铮铮铮地,玉指一挑。曲韵丰满,调子流畅。卢信良豁然就懵了。“——原来你会?”怎么不早说?!锦绣咯咯咯地一笑,“相公,我逗你玩呢!”就喜欢看你这一副假正经最后又受挫的样子。
卢信良面红耳赤。“娘子!”正臊正恼,忽然,就在这时——
“呀!小姐,这儿怎么会有大嫂奶奶的一封信?”
锦绣实在实在要被春儿这丫头给气死了!气炸了!
是的,这朗朗声音、吐字清晰,并伴着外面抖漏衣服的声音,正是丫鬟春儿所发出。
春儿发现了一封信。那信,是梁石云写给孟静娴的,托锦绣转入。
先不要管两个人是如何结识结交,大致是,上巳牡丹台宫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