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”下,贱命终于得以保住。其实,锦绣知道,这卢大相爷也只是一时气恁,臊得没脸没皮,怕这鹦鹉在外人面前当场说道,要说处理,他未必忍心……唉,还是找个台阶儿给他下下吧!……嗯,想想昨天晚上……昨天晚上,她锦绣可不能得了便宜又卖乖!
卢信良道:“这叫闺房之乐……”
他深吁了一口气。手蘸的那点红胭脂笨拙而歪扭地在锦绣嘴巴上来回涂抹、摩挲。
他把脸板着,心旌却是不停摇曳。
是的,他认栽了!可不得不认栽了不是?
锦绣这样风情艳艳迷人的样子,尤其是专门“挑逗撩拨勾引”他的样子……他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,或者究竟有多喜欢?……的确,他是喜欢的。到了现在,他好像已经忘记了,这个女人,让他一向枯燥寡淡乏味的生活仿佛注入新的东西——而这种东西,那是曾经绝对绝对所要灭掉禁止的——“欲”。
人欲,情/欲,肉/欲,以及爱欲。
锦绣给了他太多这样的“欲”。
华美的泥金描花草围屏又把窗外的阳光隔了开来。屋子暗了一暗。
今日卢信良不早朝,也不上内阁衙门。一番晨起梳妆,两人用了早膳。锦绣接着又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