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都掉进了棉花垛子里。浑身的绵软,浑身的轻飘而不知东南西北……而锦绣,自然是比那棉花,比那棉花堆给蕴藉出来的柔软还要贴心,还要似水的柔情温顺。太爽了!太他姥姥的舒坦了!
“那,你觉得夫人我好么?”
她依旧伺候他,一边搓洗,一边又问:“或者说,你夫人我现在,可还贤惠不呢?”
“……”
卢信良不答。显然地,脸上表情已然显示一切。满意,得意,非常地满足于锦绣如此现状。
锦绣没有再说什么。她摇摇头,抿着嘴儿,一笑。绣帐床榻铺着熏香的褥子,是淡淡的百合玫瑰香。
两个人洗着洗着,身子一跌,就跌滚进了那香气弥漫的床帏锦绣堆里。
一蓬热浪随之四起上涌。
锦绣忽然又问:“相公,今儿晚上,你这又是洗澡,又是想方设法地哄我入房、诱我上榻——你说你,到底在打什么馊主意呢?嗯?”
“……”
“到底是你心向往之?还是为了你所谓的天理纲常、子孙大业那些呢?”
“……”
这个锦绣,实在实在是太混账了!
鸳帏罗幌,锦地绣天的香气弥漫里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