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性太烈,尤其是桑落这样的烈酒,那后果,回去非挠破皮不可。锦绣虽然平时言上不表,但这细节,还是观察细微。现下,不是这些眼睛都等着看他们两口子如何恩爱琴瑟和鸣的吗?——那正好!
锦绣说:“我家相公,是不能喝这种酒的!但是,既是皇帝陛下赏赐,这酒断不能谢辞的道理,古人有,代夫受训,如今,臣妇锦绣脸皮厚一些,就代夫受赏——皇帝陛下,不知,您可否给臣妇一点薄面?”
嗯?……微一挑眉,然后,她看着对方,那坐在高高御龙宝座的年轻皇帝,她的与之有着血缘的刻薄表弟。
卢信良这一刻的心,都快化了。
那么死板迂腐的一个人,堂堂七尺男儿,他的嘴角,却开始不住地抖。
这桑落酒,他不能喝,然而,说什么也要赏赐的那个年轻皇帝,他未必不知道这点。
是的,他就是要整他呢!
卢信良啊卢信良,你不是一口一个儒学之道吗?不是一口一个尊王忠君吗?莫说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然
就是一杯酒而已,你想不给朕的面子?
这件事情,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说小,不过是一杯酒,回去起疹子抓挠抓挠就完事;说大,那是因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