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,但见一贯的沉稳、端着与娴静。也是朝服绶带,斯文儒雅。薄唇浅抿,他不笑,也不刻意高声严厉说些什么。
锦绣知道,他越是这样,心里越是虚着呢!当然,是虚她锦绣!
“诶,相公啊!”锦绣用手肘轻靠靠边上的丈夫:“你看见没有?那个,还有那、那儿……”
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捉弄,用目光把那些朝部大臣的老婆们扫扫,轻描淡写地。
“对!还有那个!尤其是中间的那个……那就是你内阁的头号大敌何守备的老婆吧?你瞧瞧她那样——”
她瘪瘪嘴,依旧是戏谑似的,用以纨扇遮脸:“你看她那样,端得就跟个观世音雕塑似的?——难道,身子不动,脸就那么一直僵着、硬着,她就以为自己真的又高贵又端庄吗?粉上了一层又一层,啧啧……你说说看,她再端,能端得过那殿堂上头所坐的那位吗?想想,还真跟个猴子戴眼镜儿似的,装什么假正经呢?”
“叶、锦、绣!”
殿堂上头的那位,自然是锦绣的姑母孝钦宣太后。
卢信良这下却是真正的心开始虚了。
锦绣话音未落,冷汗已然悄悄爬上了手心。
卢信良又暗自吁了口气: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