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锦绣却又如何关得了?明的不行,她可以走“阴”的。面上,把个卢信良哄得团团转,真个一手调教的乖妻贤妇模样。可是,这前脚一走,后脚:“春儿,春儿——”扮个小厮模样,让丫头春儿狗腿子似的把风看门,身子一溜,照样不知哪个角门就溜了出去。
那街锦绣也是逛腻了,也懒得再溜。
她把那妆台上的一大堆口脂画眉墨拿出来。呲地一声,她冷笑:“想买这些东西来讨好我?”
锦绣懒洋洋画着。
铜镜里,一张五官惊艳娇美的脸映得整个房间都快失了色。
锦绣画着画着,忽然,她想起,上一回,孟静娴与卢信贞回来。她把两个人单独叫到房里,嗯咳一声,掸掸衣袖,理理发钗,坐端了,坐直了,还真像会堂三省的那些青天大老爷:“你们都给我跪下,现在,本夫人有话要审你们!”
孟静娴与卢信贞当时的脸就白了。
惊惶而无助:“弟妹/大嫂!”她们骂,“你到底要搞什么名堂?”
锦绣呵呵呵地就笑了。脸依然板着,学着她相公卢信良的样子:“到了这个地步,还不肯说实话招供?是不是要让大刑伺候?还是——”
其实,那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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