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有一点儿“身在曹营心在汉”。
男人的手,丝绸羽毛一样游移过她的腰,她的腿,她的足踝以及挺立傲人胸部,并一下一下,便着蕴藏在身体里波涛汹涌般猛烈的撞击。然而,锦绣却“身在曹营心在汉”始终想到的,是卢三姑子今天早上来了最后又走看着她的那双眼睛。
是的,她就那么看着她——“二嫂,你,你……”
锦绣越想越火大。“哎哟!”又是一阵猛烈而巨大的撞击。锦绣再次吃疼。“唉哟!我不要了!相公,我不要了,停下来,快停下来……”吃了炸药是怎么着?!男人终于停了下来。俯身,他看着她,同样地大汗淋漓,喘息不停。一双眼睛,乌黑幽沉。烛光里清澈透亮。“你,不想给我生孩子?……”那意思是,你又想给谁生呢?嗯?然后,面红脖子粗,发泄发狠又是一幢。
锦绣感觉被这男人撞得魂都要崩裂四散了。
“诶,我问你,相公……”
锦绣这辈子最大的“狼心狗肺”,就在于永远没有一颗善解人意之心。昨天晚上,自己说了什么,俨然是卖豆芽的抖搂筐,忘得干净又利索。男人早上走的时候,板拉着脸,她觉得那是一种习惯。晚上回到了院子厢房,接了锦绣的茶,淡淡啜一口,有没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