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相公!”锦绣生气了,话说这男人骚起来,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?
“好了,忍一下,就一下……”
“……”嘘……真爽!真他姥姥的爽!卢大相爷的火,终于高射炮一扬脖,彻底地给释放发射出来了!
第二天早上,卢大相爷却一直没脸去看锦绣。
感觉枉读了一世圣贤,再无言于锦绣面前说什么“孔孟君子圣贤儒学之道”,心里又羞又愧,又难堪又尴尬。头蒙盖着被子,蒙得一头的大汗,终于,也不知就那样蒙了多久,感觉如此下去终不是个事儿。拉了方被角仰脖看看外面天色,见鸡鸣欲曙,蛋清色的天光正一点一点洒满窗户和漏墙。卢信良逮着个机会,赶紧悄悄地穿衣,下榻,趿鞋——
“……相公,你去哪儿?”
卢信良面红耳赤。
锦绣的声音娇滴滴,软绵绵,慵慵懒懒,他的心一荡,差点又要像被什么妖精收了魂儿似的,飘飘然竟不知东南西北起来。
“我、我自然是早朝……你、你再睡一会儿!”
“唔……”
锦绣便不再说什么,随后进入了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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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信良要禁令“妇女缠足”的举措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