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是砸杯子。
鼻血,就差那么一点又要流出来了。
其实,到现在,卢信良都觉他方才对锦绣所做的那事儿,是天理范畴,是为传宗接代,子孙之事儿。
而这,也不是悟了好久才悟出的至真至理?可是,为什么现在却有……
卢信良脸板得难看。
那天,卢信良和锦绣,据说又正式签订了一份只有他夫妻俩才知晓的“秘密合作协议”。
锦绣,俨然是早把卢信良写那破书《小窗闲记》的目的,了解个清清楚楚,一丝不漏。一则,这死迂腐死古板,号称的两袖清风,绝不会因他个人之恩怨胡乱滥用职权来对付他的那些属下官吏。再者,若是真对付,不就此地无银三百两,《绣榻艳史》那书,说白了就是影射锦绣她本人吗?所以呢,他想了一个非常“圆滑”的办法,自己动手,亲笔写了一本情致缠绵、香韵缭绕的、有关于他和自己夫人闺房乐事的闲话笔记。
这书,共有两个好处。
一,锦绣的那些污浊不堪之名被洗白了。彻底地反转洗白,卢相爷干得是风采又漂亮。
二,有了这书以后,你锦绣以后还不给本相悠着点?还敢那么招摇过市?一丝不顾自己的名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