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有消解的味道。
锦绣冷冷一笑,没有理他。
“干什么?你——夫人, 都不怕把骨头给摔断吗?!”卢信良喊。
原来,这时的锦绣把缠在双臂上的画帛一撂,动作豪放,就准备左右一瞅,往马车下纵身一跳。
卢信良拿锦绣没有办法,最后,就这样,到底是去了。锦绣说:“等等——”她是看外面的景致甚是清洁空灵不错,半空之下,如撒盐,如飘絮,真真入冬以来的头一场雪,下得甚是漂亮。“我也去!”她就跟小孩子似的:“对,那儿对面不是有个茶水点心摊子吗?”意思是,一边看雪,咱们还可以一边到街边的小摊吃吃喝喝,倒不失一番乐趣没事。
卢信良便挽了她的手。
两个人,真是有意思得紧。卢信良也不知哪根筋搭错,换做以前,早把什么良家女子的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”论给锦绣拉扯上一通。现在,两个人堂而皇之走在大街,接受着众人的焦点和目光,卢信良虽时不时脸红,到底是跟着锦绣这厮大摇大摆、亲亲热热横穿东西两条大街。
市井小民混杂的茶水面点摊子,有老人,秀才,壮汉,说书的……
是的,锦绣终其一生都将记得这个皑皑细雪在半空中狂乱飞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