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二字于她脑中的定义。
这时,卢信良负手进来:“不许穿那个!”
“为什么?”锦绣有口无心。对着镜子,其实她正在出神发怔。
她是想起,王翰这个人,于她来说,还真像个父亲一样。谁有女儿会“爱”上父亲的?当然,是那种爱,男女之“爱”。锦绣纵然再没心没肝,但是,她知道,对王翰,他得像父亲一样去“孝敬尊重”。王翰比锦绣大整整十岁,她一直觉得,他这个人挺“糙”。如果他不那么“糙”呢?哪怕,仅仅卢信良的十分之一……十分之一的“精致”与“高雅”,那么,她会嫁给他吗?
正想得出神。“为什么?为什么不许穿这个?”她又问了一声。手拨弄着胸前一缎头发。对着镜子。
彼时,身上一件樱红色纱绣海棠春睡纹寝衣还没有换下,几颗鎏金錾花扣疏疏地开着,露出雪白脖颈,纤细而优美。
卢信良冷着张臭脸,看她:“不就是一个王将军吗?你有必要穿那么花枝招展和妖艳?再说,也不符合你首相夫人的身份!——要不然,非要穿的话,那就不许去了!”
“哟!”锦绣本想又回敬他一两句,想想,也就算了。今日她心情本就说不出个滋味儿。倒也难得和他发生唇舌口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