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、锦、绣!”你……你不要欺人太甚!
身子好像在发抖,猛地转过脸与身来。
不过,卢信良也是笑了:“是啊!本相……本相没想到居然有这么一天,这么一天……”
他叹,摇头,很是疲惫无力地。为了一个女人,瞧这醋吃得,自己都能闻到那么浓浓的一股酸味的地步。而且,这酸味,还是冲她锦绣。那个声名“狼藉不堪”的锦绣。
卢信良揉着鼻梁骨,就那么疲惫而无奈地,他觉得,他要疯了。因为锦绣,他要疯了。
王翰那人,于卢信良来说倒也敬重。就像低头见鸡,抬头看雁,王翰于卢信良眼中,自是那天空中高昂飞翔的大雁。与地上的那些阿猫阿狗阿鼠之辈大大不同。又或者是,一个女人的高贵尊贵与否,显然是需要同样高贵尊贵的人来抬举陪衬。如果说,在锦绣刚嫁给他卢信良之前,陪衬她的,是像张舍那些腌臜龌龊猥琐之流,锦绣的那些尊贵与威信威严,自是扫地三分。
可是现在呢?
不,现在,抬衬她的这个王将军,可是让卢信良大大吃了一惊!
很是惊恐万分的一“惊”。
怎么?她锦绣,居然会得如此男人的钟情与青睐?这又是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