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、“老龌龊”、“老变态”……鞭子就那么抽打在王翰细皮嫩肉的背脊骨,一下一下,和着帐中的灯火烛影摇曳,“噼噼啪啪”,并且一边抽,陈国公一边翘起那得意洋洋的八嘴胡须,“——你以为我女儿就那么好娶?”“你想娶她?”“你以为你是天潢贵胄就很了不起,嗯?”“小子,让本将军我告诉你,我这女儿,你知道她是谁?——是我的心头肉!心肝儿宝贝!你要娶她,不捱这鞭子,本将军看不出你的实诚来!”
锦绣要疯了。
“老王八”、“老变态”……她还在骂。然而,锦绣越骂,陈国公越是得意洋洋。“女儿啊!”他说:“这才叫做‘陶公祖三让徐州’——非如此,我试不出个诚心诚意来!”意思是你骂吧,你今天越骂,你以后会越感激我这“老畜生”、“老王八”……
锦绣气得直咬牙切齿,直跺脚狂跳。
后来,鞭子也挨完了。王翰背上的皮肉都快崩裂如一团稀烂的烂泥。不过,闭着眼,深吁了一口气。并也不打咳喘一声,猛地身子一挺,站起身,依然如风如松,站得直直的。他笑了,嘴角得意洋洋高高翘起,“老泰山!老将军!”他仰首哈哈一两声,“现在,娶你女儿做夫人,你应该没什么幺蛾子了吧?”
陈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