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天流的鼻血实在太多太多。
本来, 他要清心寡欲,晚上也决定和锦绣分房着睡, 并把自己关在屋里, 一遍遍手抄《论语·公冶》里的那句:“……枨也欲, 焉得刚?”这句话合起就是“无欲则刚”。并且,心灵上禁止再去幻想与锦绣的一切有关之事以外, 还专门到太医院开了清心降火,及尽苦寒下气之凉药。
他开得鬼鬼祟祟。太医院的医官问:“首相大人这是准备开给谁吃的呢?”
“是本相的一匹马!它疯了!”
哦,发情了!
太医院的医官们装模作样,正正经经开了起来。
其实,背地里, 谁不捂嘴偷笑。“嘿!你们说, 是这卢相大人发情了对不对?”
锦绣,谁不知道呀, 京城里鼎鼎有名的第一大美人儿, 娶了这么一个又妖又艳的尤物在府邸。啧啧,这首相大人怕是再要存什么“天理”、灭什么“人欲”, 怕是短板搭桥,不顶用了吧?
锦绣那天晚上把卢信良撩拨得厉害。
把什么薛宝钗的“冷香丸”“黄柏汤”换成茸参大补汤也就算了, 夜间晚上,穿扮得妖里妖气,仅一层白色长袖纱衣, 外面罩一件挖云鹅黄片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