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绣在睡,不知是不是做梦,嘴角微微地舔了舔,抿了抿,“相公,不要了,我的嘴快要被你弄肿了……”
“轰”地一下。
卢信良当时正在给自己系腰带,不知怎么地手一紧,带子狠狠将他的腰部一勒。
他“龇”地一声,吃疼。
脑门子隆隆隆地响,就像天摇地动一样。
终于,好容易平定下来。深吸一口气,耳门子又烫又红地。他再轻轻偏转过头去。把锦绣,仔仔细细重新又打量遍。
最后一次吧!他想:这一回,真的是最后一次!君子一诺千金,他发誓!
轻手轻脚地,便瞟瞟窗外和四周。走近锦绣榻前。再轻轻地弯下腰,往她的那叽里咕哝说梦话的小嘴俯身一吻。
“啧啧,本相就是要让你肿,哼!”
得意冷笑,正要掉头走人。“相公——”锦绣醒了。同样颤颤煽动着睫毛,眼睛眨也不眨望着他。
“你在做什么呢,相公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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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朝堂的内阁其实并不繁忙,但是,即使不忙,屁大的事,到了卢信良手里,都会像棒槌敲鼓一样,大干一场。传说中新皇爱好书法绘画之道,这日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