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种纠缠与厮闹。那种肉/体上的纠缠与厮闹,对她锦绣来说算什么?是啊,算个什么呢?
可是,她也有怕的……
她怕……
“呼”地一声,搁在琴几上的胆瓶梅花又被风吹得簌簌响动。
锦绣豁然身子震动。“相公——”她笑,仍旧温婉动人,装得假模假式地,猛地将男人身子反掌一堆。
“你们儒家书上常说,节欲戒怒,是保身之法;收敛身心,是治家之法,呵呵,相公啊……”
她又一笑,低着头,半嗔半羞地,脸上红云朵朵,似有点娇,有点儿弱不禁风地俏。
“这大白天的,仔细让下人们看见……”
说着,还半怨半怪地,袖子轻轻拭了拭嘴角,连带着卢信良那暧昧的,残留着一点水液的漂亮红唇上,晶晶莹莹的东西也轻轻地,当着对方的面擦了过去。抹得一点不留痕迹……
据说,当时的卢信良,一张俊面憋得是又红又紫又难看。
脸,依旧拉得老长老长。
最后,两个人在房里,到底是隔靴搔痒,不知怎么地又厮闹一会。
锦绣心里的那个气哟!
原因是,这次,她还真把这船底下放炮仗的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