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唷!”
锦绣忽然把那碗豆浆自尝了一口,好像有些儿冷了。溢了一点在嘴角。忙找巾帕擦。找着找着,也不打算擦了。“相公……”把她那嘴角溢出的浓稠的、乳白色的豆汁浆沫一舔。姿态艳绝,各种风情、旖旎、味道、媚态……自是无法用言语表达。
卢信良把身体一绷,再一震。
是的,要疯了!
他觉得自己真的要崩溃了!要炸裂了!
“唉,瞧妾身这记性,相公不是常说,静以修身,俭以养德吗……”
意思是,这一点点豆浆溢在嘴巴实在糟蹋可惜。还不放过,继续舔。风情而艳艳瑰姿如画地,就那么一直……地舔,一直地……舔。
舔来又舔去。
“呼”地一声,卢信良终于终于受不了。“夫人!你是故意的,是不是,嗯?”
是的,那天的卢信良,形骸之不顾,举止言行之失态失常,什么朱老夫子程朱理学,什么孔孟道德圣贤君子……再一次统统成了过眼云烟。
“锦绣!你是故意的,是不是,嗯?”
他掰着锦绣的后脑勺,努力地,使劲儿地,猛地狠狠往跟前一压。
嘴,就对着锦绣的那张还溢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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