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大吁了口气。
身子僵着,脸黑着。把那被子重又一拉,身子一挺,无奈且疲惫,又挺尸般重新躺回到锦绣所在的那张大床上。
哼!他可总不能告诉这锦绣,说:“本相,又要去泡个冷水澡才行!——至于原因嘛,哼!”
也是当然当然,他同样绝对绝对不可能这么说——
是的,当时的卢信良,被锦绣折腾得之憋屈狼狈,被他那周身的难以纾解的欲/火烧得之憔悴无力且又隐忍难耐……终于终于,好容易,挨到了天明,“——夫人,你是不是该起床了,嗯?”
不错,除了让锦绣乖乖地做个听话贤良淑德小媳妇、并为其准备早膳之外——更深的一层就是——就是:“小妖精,快起床!快起床!本相要被你折腾得周身都要爆裂了!”
他姥姥的,叶锦绣,你是故意的是不是!你,你——
只憋得上气不接下气,脸红脖子粗。
而又是当然当然,这位向来正派贤良的卢大相爷,也更更更地,不会龌龊和淫/荡这么明说。
至少,嘴巴和面部表情上,定不会如此……龌龊和淫/荡。
……
就那样,两个人各怀揣着心事。高台上的红烛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