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看来啊,还是咱们这位相爷有办法——所以,这女人,该治,还是得治!那是个正在擀面皮的厨子,把一根又粗又圆的擀面棍子拿在半空之中,上上下下一挥舞。“嘿!”他说:“——看来啊,还是这东西管用!”谁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这比喻形容,实在下流。关嬷嬷“嗯咳”一声,“好了!总之,从今天早上起,以后相爷的早膳,全都由咱们夫人亲自安排操持——我,这就要躬身隐退了!”
……
锦绣满脑子都在思索转悠。
和卢信良睡一张床榻,彼时,两人盖一床紫色纱绫寝被,分头而睡。
烛光静静地在屋子里照着。
锦绣的一只脚搁在卢信良的胸前,因说她冷,被他的一只手还轻轻拽着,握着。暖融融,痒酥酥的。
卢信良闭着眼睫毛,蝶翅般的睫毛一颤一颤,表情恼火,似睡得不太/安稳。
锦绣把玩着胸前的一小戳儿墨发青丝。
是的,满脑子的思索转悠——她是在想,她姥姥的!——就怪昨天晚上,自己一时演技逼真过了头,装什么不好,竟装得极为贤惠识大体的,想也不想把胸口一拍——当然,并没真拍,只是温顺地,乖巧地,冲那个一脸不甘不愿帮他捂脚揉脚心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