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埋了?——我说小姑子啊,别怪我这个做二嫂的嘴损刻薄不留情面呐!”啧啧两声三声,她又说:“就你目前这长相、这容貌、这气质——对了!再看看,看看你那焦黄的面皮儿,猴子似的两尖嘴腮子——啧,我说小姑子啊,你可别怪你二嫂嘴太损,你怕是想给自个儿挖个坑埋了,都没那资本和资格咯!”
卢信贞气得是早已非言语笔墨来形容。
并且她还一顿,怕对方没能听清楚,伸出手指,“嘘”地一声,弯弯轻摇,又重复:“——听清楚了吗?不够本儿!小姑子,卢三小姐,你——还不够本儿!”
“你!你!你!——”
两眼直翻,卢三已经晕了。
好你个叶锦绣!好你个不要脸的大婊/子狐狸精烂**!一时抖抖搜搜,就差没脚跳起来,当场抓花对面女人锦绣那张既令她忌羡、又让她无比痛恨嚣张的脸。她气得快要发疯。气得手中的纱绢帕子快要生生被她长长的指甲戳了个大窟窿。“吁……”这口气实在是不出不行!偏偏地,又拿不出办法!——这个叶锦绣!这个不要脸的婊/子烂货!她,她对她卢信贞戳哪儿哪儿都好——偏偏,戳到她平日里最害怕别人戳的脊梁骨——
卢信贞脸黄。
正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