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碗放下,轻嗽一声,觉得自己也该说说什么了。丫鬟春儿过了来,卢信良把那白瓷茶盅往春儿的托盘里一放。轻轻地,慢慢地,又掏出袖中的帕子,鼻子上按了按——这是锦绣今天用玫瑰花洗的澡沐的浴,卢信良对这花的味道很是敏感。
他笑。是的,卢信良也鲜少笑。
“其实,本相倒是觉得,内子这提议见解,也不失为一种解决的办法——”
他依旧不动声色地,像是突然给人一个大转弯儿
此言一出,众人皆惊!
一个个表情错愕,目瞪口呆。嘴巴,张得快要塞进一只大大的青蛙。
“首相大人,您、您是在开玩笑吧?”
张氏父子颤颤摇摇,直愣在那里说不出话。
是,正如卢信良把他的老底摸得清清楚楚一般。此番前来,两父子就是要借以“锦绣”之事对其发难——想要以此为要挟,让卢信良于官中做辩解挽回,并为其官复原职,最好再升两品,毕竟,这是一个将道德操守和各种礼仪规矩都看得比什么还重的年轻首相。锦绣,给他戴了这么又大又闪亮的绿帽子,思及各种尊严问题,若是锦绣不道歉,那么,呵呵……
锦绣更是呆得像一只木鸡。“我……我这耳朵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