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舍终是决定放弃。
然而,又过了三五日,人影幢幢、灯影幢幢,依旧是这家鼎鼎有名的京城梨园戏班子,春台剧院。
一日,两个人再次不慎在这里碰了面。
这一次,锦绣的美,还是那么美,艳丽光鲜,还是那么艳丽光鲜。穿一件玉色纻罗缦衫,淡黄色飘逸如轻云明月的绣花裙子,神色依旧傲傲娇娇,不冷不淡地。张舍见了她,思及先前丑陋狼狈之态,刚要回避,可不想,一阵笑声如风,爽爽朗朗,泉水银铃般飘然而过——
“唷!张公子,张大郎,怎么见了面,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要走呢?嗯?”
那天的锦绣实在奇怪。
挑逗,当然这是非常明显地勾搭挑逗了!
张舍喜不自胜,连腿儿都站不直了。
张舍的嘴角哆哆哆嗦,一时激动万分,连话都抖不利索:“额……原、原来是叶、叶姑娘你啊……”
就这样,两个人开始“交往”起来。
事情演变的后来,张舍想方设法要休自己的妻子吴氏。
就因锦绣一次有意无意的轻笑冷哼。“嗬!”她说,依旧边看戏,边清清闲闲啜着她的碧螺春:“我可听说——”那声音慢慢悠悠,充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