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倒霉,竟就着打量功夫,不小心手一松,雪白的丝帕被风吹落,且堪堪,吹到卢信良卢大相爷的官服袍摆之下,“哎哟!”她又一惊一乍,“瞧瞧,瞧瞧,这才叫做秀色可餐呐!奴家只光顾着去看‘美人’,却忘记这其他大人的酒还没有敬!”其实是想讨好,想衬托这场上的主要贵客是卢信良,又加之笨嘴拙舌不太会说话,一时卖弄了风骚,丢尽了洋相,竟调笑着弯腰去捡卢相爷脚上的丝帕,并且,“哎哟”一声,眼儿一晕,又往卢信良身侧挨了一挨。
而且,那神态动作,三分中,竟有两分,像是装出来的。
卢信良当时的脸,一下就黑了。
事实上,不光是卢信良,其他的在座官吏也个个没敢吱声,都在为这小妾捏冷汗。
小妾其实是真的晕了一晕,女人不慎酒力,也实乃正常。
那官员吓得身子哆哆嗦嗦,脚一软,连滚带爬,从席间就直滚到卢信良跟前儿,跪道:“卑职治家无德!管理府中女眷无方!请首相大人恕罪!请首相大人千万千万恕了卑职这一回!”
“张大人,你们的家规家风看起来很是不错啊?”
卢信良慢慢啜着酒,一小口一小口,看起来表情并没多少怒意。
气氛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