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,让我一个人大晚上的,摔倒了,受伤了,还要走差不多二十里山路出来看伤。
中心校校长还说,怎么就没给他打电话呢?他一定开车去接我出来看伤的。还用很关切的目光问:“银老师,你伤哪里了?现在好点了吗?”
我总不能说,我就手指头这么被划了一刀吧。眨眨眼睛,马上举起包扎的手指头,同时瘸着那边只是被刮伤的腿走了两步:“没事没事,小伤。你们好,没事,好好的。”
“这腿都走不好了,还能说是小事吗?这样吧,我给你们校长打电话,给你请一周假,你好好养伤,千万别落下病根。”
我心里真是阴沉沉。我就是一个刮伤而已,只是现在不好承认,只能点头说谢谢领导关心。
江毅东办好手续过来,跟几个领导说了几句,带着我上车,直接朝着市里跑去了。
我坐在车子上,看着熟悉的街道后退着,有些后悔的说:“我不应该装着受伤的样子,骗来病假的。一个星期呢,我们班孩子一个星期没有老师上课,还不知道会皮成什么样子。要是段考的时候,成绩考不好怎么办?”不过想想,那山村里,好像除了我也没有一个人会关心孩子考试考几分。
回到碧水园,江黎辰不在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