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点了烟,还打电话给江毅东,他说:“帮安排一个做妇科检查的医生,她在我们这里可能会得到一些惊人的资料。最好要信得过的自己人,要是没有的话,就找个地方偏远一点的,没什么高层意识的。做完检查直接干掉。……有些事不能心慈手软。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。”
我换好衣服,重新下楼的时候,他已经在那做着饭菜了。简单的菜汤,配着香香的回锅肉。我就坐在餐厅里,看着厨房里忙碌的他说:“江黎辰,我们平心静气的谈谈。”
我跟他说,年代不一样了,他那种大是大非,为了家国必须要死平凡人的那种时代已经过去了。现在是法治社会。就算江家保护着他,他又是较多时间在山村里,对大城市里的规则并不那么了解。
他端出饭菜的时候,问道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说我是土包子?”
“我是想说,你要找人给我做检查,我没有意见,我权利配合,我也想知道,那种子是我的孩子,还是我身体里的恶性肿瘤。但是我反对你们把医生给杀了。我也知道这些事情要是曝光的话,我们的路只有两条,一条,被接到北京当小白鼠,生死都不知道了。第二条,被某些利益驱使的人把我们绑架了。还是去当小白鼠,生死也不知道了。但是!那医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