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摔,村后面的,有山洞的那山上。”
我们的问话,让几个男生也聚了过来。我拉过两个看上去还算机灵的男生,让他们赶紧去找校长,跟校长说这件事。而我直接跟那个男生去那边山上看看情况。
山村的孩子,中午有些回家,有些家远的,就拎着饭盒来学校,中午就在学校里。条件差,也没有市里那种统一的厨房和住宿,孩子们往往就是下课了自己吃,自己玩,上课了才进教室。中午足有两三个小时是没有人照管的。孩子们跑出学校去玩,这学校里的老师都知道,村民们也没当回事。出事的孩子,颠弟,听说小时候一直不会说话,七岁才能叫爸妈。他根本就没名字,爸妈也就一直叫着颠弟。就连作业本上,也是他们班老师帮写的“颠弟”两个字。
我心里急得就跟天要塌了一样。要知道,学校死个孩子,怎么着都是大事。
那孩子带着我到了颠弟摔下去的地方。那地方不是很陡。从四周痕迹看,这里应该经常有孩子们来玩。石头都成台阶了,我们站着那地方都成了一个平台。
我探头往下看,也没有看到颠弟。我问那孩子:“人呢?”
“我,我不知道,我们看着他摔下去,就跑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