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拓拔夜,你也太过分了,你可是我放出大邱山的,要是我哥哥知道了,非剥了我的皮,你怎么这么没良心?天鸢族的人不是都心肠软吗?”布琴不依不挠的道。
“你是布族的人?你哥哥是谁?”一旁的长老朝布琴逼近,布族的人实在太狂妄了,竟然独身一人在天鸢族的圣地叫嚣。
“我是布琴,我哥哥就是让你们惧怕的布否了,还有一个布非,也是本领极高的。”布琴对自己的处境丝毫没有惧意。
“布琴,你想活命,最好闭嘴。”拓拔夜厉声道。
“怎么?来到你的地盘就得听你的啊?你是天鸢族的族长,又不是我的。”布琴撇撇嘴,翻了拓拔夜一记白眼。
拓拔夜大手一挥,就见布琴似乎被关在一个罩里,张着嘴说着什么,没人听得见。
拓拔夜不再理会布琴,转而对老族长道,“让我去天山之心吧,您难得跟伯母团聚,还有云娘,一家三口,该有个和睦的晚年。”
“阿夜,做为族长,你应该知道此时不是话感情的时候。”老族长严肃的道,“你还年轻,天鸢族需要你这样年轻的血脉带着走下去,我这把老骨头,就让它发挥一把余热吧。”
“族长伯伯!”拓拔夜还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