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没有人能真的抵挡住富贵的诱惑,何姑生气也只是因为他跟皇上告了密而已。
何姑看着昌义候离去的背影,紧抿着双唇,她已经有了一个胆大的决定,她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嫁给昌义候,虽然她爱他,可是也要爱的坦然,用别人的安危换来的婚礼,她不要。
当夜,何姑收拾好了包袱,离开了小院。
她留给昌义候的信上写着,她不想自己心怀歉疚的做侯爷夫人,也不希望他们的还未出世的孩子以后也过你争我斗的生活。也许昌义候能找到她的人,但不能逼着她回来,否则只能拿两条人命做要挟,不怨不悔。
凌瑾泫是第一个看到何姑留下的信的人,他怕昌义候会告密,所以叮嘱何姑不要把拓拔琳琅的事告诉昌义候,但却粗心的没有防备汤药,真是一个不小的疏忽。
凌瑾泫将信放回原位,冰冷的脸更加煞人,西门家的人真是在逼着他起事。
回到王府,奉命带凌瑾泫去宗律府的人又来了。
几日来,已经数不清这是多少次了,西门卓铭没有用强硬的手段抓他回去,而是让人一次又一次的骚扰他。明显的就是在玩儿猫与鼠的游戏。
那么谁才是猫,谁又是鼠?
“王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