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怀疑你吗?”拓拔琳琅问。
“我告诉他们说家里得罪了官宦,家人都入狱,就留下我一介女流,不想再被人纠缠,就躲到了这里。他们都很同情我的。都说当官的不好惹。”何姑掩嘴笑笑。
“你呀,拿当官的做借口,又喜欢上当官的人,还是皇家的人。”拓拔琳琅手指在何姑额头轻点。
“哎呀,不跟你说了。”何姑揉揉额头,扶着拓拔琳琅坐下,“侯爷该来了,我得准备好。”
何姑安置好拓拔琳琅后,走出柴屋,将柴搬回堵住了口,又把门关好,来到了院中。
昌义候果然如期而来。拓拔琳琅贴墙坐着,听着外面的响动。
“阿何,”昌义候叫道。
“卓宏。”何姑低声迎了出来。
“怎么有股药味儿?你生病了?”昌义候关心的问。
“咳咳。”何姑连忙咳嗽了几声,掩口道,“可能感了风寒,有些咳嗽。”
“天凉了,要多加衣裳,外面的活儿也不要去做了,所有需要的我都能给你准备好。”昌义候道。
“如果我成日里闲着,还不真的让人怀疑?何况多做些,我也不会闷。”何姑如无其事的笑笑。
“已经过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