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在不了解自己的心。
“好多了。”拓拔琳琅笑笑,“我真怕你会放手。”
“我知道暂时的吃痛与之后的难为哪个更合适。”凌瑾泫道。
他宁可与西门卓铭比“狠”,让拓拔琳琅一时难捱,也不会放她去面对之后更难的处境。
不是他不敢闯宫夺人,而是西门卓铭在宫中有了防备,即使闯也未必能夺到,到时候受的伤害反而更大更难料。
“嗯,看来我们是心意相通的。”拓拔琳琅笑着,好久没有这么轻松的微笑了。
解除了所有的误会,坐在一起,没有隔阂的谈话,心情瞬间好许多。
心情一好,伤自然就好得快。
心病也是伤病的影响之一。
“琳琅,”凌瑾泫看着崖边,当日生死一线的情形历历在目,“我忘不了这里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这般柔和的唤着她的名字。
“我以为你应该忘不了那个黑屋子。”拓拔琳琅口无遮拦的笑道,笑过之后,才觉不妥,小心的望着凌瑾泫。
凌瑾泫静静的注视着她,没有恼怒,没有那股寒意,而且失去了那种冰冷的感觉,只是在静静的望着她。
“对不起,我不再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