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可是事隔这么多年,我怕你怪我,得知你的消息之后却不敢再找你,只有默默的听着有关你的所有的事。后来的事实证明,你果真是含着恨的,我多想与你面对面讲讲当年的不得已,多想让你释然,叫我一声娘。”
“可是当我找到你时,你根本不听,把我关着,我只能当做是你要挟瑾泫的一个工具,若知你的恨意如此的深,我怎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?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兄弟二人大动干戈?我宁可死去,也不要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发生意外。”
“真的是我错了吗?”崔定坤目光茫然,像一个受伤的孩子缩在凝楣的身边。
“不是你错了,是造化弄人。”凝楣抚摸着崔定坤的头,轻柔的道。
“现在说什么已经晚了。瑾泫他——”凌夫人泣不成声,再也说不出任何话。
“我会救他。”拓跋琳琅看着凌瑾泫平静的道。
“蚀骨毒是不能强行逼出的。”崔定坤道。
别说经过刚才的挣扎,他们的体力都还没恢复,就算体力充沛,蚀骨毒也是不能凭运功,从中毒人的体内逼出的。
“可以将毒引到我的身上。”拓跋琳琅道。
“琳琅?”凌夫人怔怔的看着拓跋琳琅,虽然能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