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话也不要说了,本侯即刻让下人给你收拾出一间房,你是皇上的贵客,本侯自然不敢怠慢。”昌义候起身,走至拓跋琳琅的侧旁,低声道,“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,最好乖乖的呆在本府,不要生事。”
这个昌义候,同样是一只深藏不露的狐狸!
拓跋琳琅望着他,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。
昌义候是第一个识破自己的人,他深知自己的顾忌,虽然面对凌瑾泫,自己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模样,但任何纠葛只是针对凌瑾泫,她还真不想生出许多事端。否则有朝一日离开京城,也不容易有安稳的日子过。
“谢侯爷。”拓跋琳琅咬着牙道。
……
“定坤,为什么要放过拓跋琳琅?”一所庭院里,凝楣很不服气的道。
“我自有打算,轮不得你操心。”崔定坤靠着椅子,闭目养神,微眯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冷漠。
“定坤。”凝楣蹲在崔定坤的腿前,轻轻的替他捶打着,“这么多年,你就不能给我说一句甜言蜜语吗?哪怕只是哄我开心也好?”
“是你说爱上了我,愿意为我付出所有,我可有逼过你吗?”崔定坤冷漠的道。
凝楣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