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在小皇子的事情上作对的平王与昭王转眼就又联合起来,同一个鼻孔出气,真是打打杀杀兄弟一家亲。
平王府能忍了两府习以为常的相互算计,难道也不打算跟昭王府清算杀子之仇的账了?
“是!”暗卫领命离去。
既然确定那口蜘蛛毒没什么紧要,洛辰枫便继续审阅卷宗。
可是,掌心发痒的感觉似乎在不断的扩散,不到半个时辰已经散满上半身。
一开始洛辰枫想忍忍就过去了,可是奇痒难耐,实在忍不住,只得放下案宗,进了书房里的暗室。
褪下衣衫,还是丝毫不见任何痕迹,但就是痒的很,而且还在不住的蔓延,颇有遍布全身的趋势……
披上衣衫,洛辰枫在暗室里不住的踱步,不停的思索问题借以转移对痒的注意力。
“啊!”
费尽思量,头痛欲裂的感觉又接踵袭来,洛辰枫忍不住的低吼一声,他知道自己逾规了,去触碰了不能触碰的问题。
但脑袋的痛苦果然减轻了身上的奇痒,可这种感觉同样不好受,也是他惧怕的,惧怕了很多年。
“我说过,任何事情都会有万一,在没有根除病根之前,仅凭按时的那碗药根本就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