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遇,萧大太太就不要他了。
赵宋刷起袖子洗碗,男人的腰肢纤细,肩膀也匀称宽阔,他穿修身的衬衫和笔挺的裤子,乍然一看,人模人样。
陆鸱吻瞧他背影,“你有甚么打算?”
“你可否收留我数日?”
男人转过身来,手腕上犹带着碱性的泡泡沫子,陆鸱吻摇头,“恐怕不能。”
“为何,因为我做过金丝雀,你看不起我?”
赵宋的申辩方向很正确,陆鸱吻道:“收留你数日,数日是几日?你被萧家大太太收用过,你将来打算如何,你若是琵琶别抱,她会不会遣人打断你的腿?你知道的,有钱人的玩意,他们不要了,未必允许别人要你。”
这是一种独占欲,人人都有如此劣性,我不喜欢这件衣裳可以,但我最恨的是和别人撞衫。
陆鸱吻瞧他,“凭你的相貌,再寻另一富婆轻而易举,可萧家大太太怎么想?若你有胆子爬上人家的床,萧大太太会不会给你难堪?”
赵宋不说话了,屋里只有缓缓水流声,情人分手尚且纠葛难断,更别说主人与宠物狗的关系。看社会新闻,多少男女情侣分手后另觅新欢被前任寻仇的,人生一时,最难堪破是情中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