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说看见药品也没有用,要见人才能知道病情到底如何,如何帮助病人康复,还有病因是什么。”
窗外灯火璀璨,赌场下头灯红酒绿,萧九龄指着那块小黑板,“这人呢,找到没有?”
秘书说:“没有。很难找人,唯一就知道这人数学造诣很高,别的就......”
“出去吧。”
秘书将手帕包着的那片药放在萧九龄桌上,转身出去了。
萧九龄眯着眼睛,手指似弹钢琴一般,在半空轻弹,他的手指迅疾又灵活,一下一下,有力得很。
男人仰着头,喃喃自语,“你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
陆鸱吻每日去心理医生处,两人都说些不要紧的事情,医生给了药物,她也照吃,日日安静得很。
萧惠卿见她恢复渐好,同她说:“十一毕业了,她要去盛豪做事,盛二哥问我的意思。”
陆鸱吻并不多话,只道:“不用和我说,你们自己商量。”
惠卿以为她宽心,又说:“那我们去澳门住几日,十一要请我们吃饭。”
“那就去吧。”
萧惠卿出门,陆鸱吻吞下药,喝好大一杯水,她眼珠子望着窗外,叶芝在黑板上写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