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卿挂着一条绷带进来,萧九龄站起来,唤一声:“二哥。”
萧九龄的眼睛落在萧惠卿身上,萧惠卿点头,他的神色是愉悦的,甚至轻快, 丝毫不被面前这一条绷带所影响。
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,萧惠卿都在美国,至少有半年,或者更久。他也很久不曾这样放松过, 自从陆鸱吻失踪,到处都找不到,托了警察局的朋友也找不到, 那么一个大活人,就这么凭空消失了。
萧惠卿面色这样轻快,萧九龄不由得又多看了他二哥一眼,盛珣一直同萧惠卿窃窃私语,“二哥,我跟你讲,最近......”
秘书小姐送了文件上来,萧九龄指着一个女人的照片,“这一个人,两周之内赢了两千万美金,她不和人赌,只和机器赌,高倍赌博,没有失手。”
图中女人有一头及腰长卷发,她戴帽子,并且所有照片和影像资料都是侧脸,没有一张露出正脸。
萧九龄指着一张细节图,“她手腕上有道疤痕,初步怀疑此人被人谋杀过或者曾经企图自杀。”
萧惠卿望着女人的穿着,白衣黑裤,那黑色长裤包得连脚踝都不露,男人搁下照片,手敲台面,“人呢,找到了吗?”
萧九龄看过来,“没有。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