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鸱吻仰着头,自己剥下了那毫无乐趣的白衬衫,她几下翻找,想寻出一件色彩欢快点的衣裳以掩盖心中那股闷闷的抑郁之情。可惜无果。
陆鸱吻平日里穿衣极为简洁,她进了这家模特公司做经纪五年,便留了五年的短发,也穿了五年的黑裤。她日日似个周正规矩的写字楼女郎,却每日做些缺德事。用旧时的话说,大概就是拉皮条的。
陆鸱吻并不欣赏这份工作,但她选择不多。自那一年她与城中巨富萧贺的私生子共枕一夜之后,她的人生就乱了。她不再去学校,最后拖着箱子回国的身影都略显狼狈,甚至连昔日好友都没来得及道别,更不用说学校的教务处。
陆鸱吻失踪了,不论去哪里问,都是陆鸱吻失踪了。
陆鸱吻回国之后,她没有去找她爸爸,也没有去找妈妈,她在北京飘了一个多月。在北京的时候,她认识一个立志要考影视学院的年轻姑娘,那姑娘叫王晶,与本港知名导演同名同姓。
那姑娘生的漂亮,发黑似墨,眉间有股子傲气,说自己条件好,一定能有好的前程。陆鸱吻与她暂居了一个月,王晶的锦绣前程她没看到,反而看见一个老头子成天的接送她,似乎是有准备金屋藏娇的念头。
陆鸱吻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