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新颜色手机壳,换了新的包包,才下楼,又扑在街上了。
“扑街。”陆鸱吻看得好笑,笑骂了一句。
外头有人敲门,陆鸱吻汲了拖鞋滴滴嗒嗒跑出去,从猫眼往外头一瞧,一个穿帽衫的男人站在门口。陆鸱吻站着不动,说:“我没买外卖,你别说你是送外卖,我也没犯罪,你别说你是便衣,你想说话可以,先把帽子扯下来,自己把脸对着摄像头。”
那男人真的抬起头,他似乎在轻轻笑,又将脸凑到猫眼上来,“陆小姐,好久不见。”
真是太久不见,陆鸱吻给萧九龄倒了杯冰冻的果汁,“萧先生,家里简陋,萧先生移驾此处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。”
萧九龄穿深灰的帽衫,他往沙发上一靠,一双长腿交叠起来,笑道:“陆小姐混得这样好,难为还记得我们这些旧人。”
桌上的果汁萧九龄一口没动,陆鸱吻瞥着桌上,“怎么,不喝果汁,那换杯咖啡?”
萧九龄一把撩起自己腰腹上的衣裳,陆鸱吻直觉往后头仰,萧九龄腰上深深的一排钉齿印子,还横着新鲜的血迹。他说:“若不是走投无路,也不会来麻烦陆小姐,毕竟陆小姐不愿意见到我们一家子,我这点自觉还是有的。”
陆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