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快&感。
那会,他但觉天经地义,心安理得。她先是他的通房,后是他的侍妾,暖床不是理所当然吗?
他没想到,心有所属后,他竟然不能,也不愿与她回到从前。他对她甚至燃不起“性”趣。
身体和欲&望是不能骗人的,即使能一时骗过别人,也骗不过自己。
他对她的的确确,连最原始的欲&望也没有了。
这些日子,他开始考虑一个问题。常言道:“一夜夫妻百日恩。”
不管怎么说,梅萍好歹跟了他十年,是馨儿的生身母亲。他心里日渐有了个念头:他想放了她。放她自由。
她说不上年轻了,可也不过二十七八岁,算不得老。空顶个晏家小妾的名头,守活寡委实残酷了些。
他想放她出这个牢笼。没有男人疼爱,困守空房,不是牢笼是甚么?
除了感情,他不会亏待她。他放她出府,安排人给她另置个宅子,另找仆佣。给她能安乐无忧一辈子的银钱。
从此,她若是有意,不论她改嫁于哪户人家,他都不予干涉。
只是,他也了解梅萍,从来以他为天。他若是提出和离,她大概只会绝望的理解为:他对她不满意,他要休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