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她的身子十分不宜。”
“这么说来,倒是为娘的不是了?晏母冷笑:你给娘说说,她的身子什么时候,才算调养得当,能给晏家添丁?!”
“她年纪还小,身子又弱,将养个两三年固本培元,到时候对我晏家子嗣亦然有益无弊。”
“真是笑话!年纪还小?已经过了十六岁,正当生养。”晏母愈加恼火道:“也不知你那岳家是怎么养的闺女?过了十六的人了,骨架子却是小得可怜。。”
牵扯到子嗣问题,她不由得愤愤不平,面上尽显嫌弃之色,抱怨连连:“柳家家境也算殷实,又只得这么一个掌上明珠,怎地就弄得跟没吃过饱饭似!还得夫家的人帮着调补身体,这,这算怎么回事?”
晏逸初眸光微闪,望了望怀中人儿。舒念宁做“贼”心虚,低垂头作鸵鸟。。
“娘,儿子恳求您饶了她这回。”晏逸初神色恳切的望着母亲。
“她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?”晏母痛心疾首:“才过门不到半年的光景,你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向着她,你当真打算为了她,忤逆含辛茹苦几十载,抚养你成人的娘亲?”
“儿子不敢。”晏逸初恭敬垂头,语声朗朗:“娘亲恕罪,儿子绝非有意冲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