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,老夫明白了。”
顾老大夫抽回号脉的手,捋了捋下巴上花白的胡须,沉凝的表情变得松弛。
“晏爷莫要忧心。尊夫人没有大碍,乃是初次葵水将至,因得体质寒凉多有不畅,是以引发的行经之痛。吃了药便能缓解。”
闻言,晏逸初大喜过望,心头即时一松,巨石落下。
“老先生此言当真?”
“呵呵呵”,慈眉善目的顾老大夫不以为忤,温声笑道:“晏爷且放宽心,老夫断不会误诊。”
“不过,夫人体质甚为虚寒,还需长久调养,方可治得根本。不然,日后恐怕次次葵水来时都会疼痛不止。”
晏逸初急道:“还请老先生开个方子,多少钱都没关系,定要给她治断了根才是。”
疼这么一次就够了,可千万不能让宁儿再承受这般炼狱的痛苦。
疼在她身,痛在他心。委实煎熬。
“那现在可有什么办法能治了她的痛?”他再次问道,语气迫切。
“晏爷,莫急莫急,老夫这就开了方子,煎服下去,便能大大的缓解尊夫人的疼痛。”
他在宫中行医几十载,给宫中贵人们问诊无数。对如何有效治疗这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