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可是当真?”
“奴婢亲眼所见,千真万确。那少夫人形容惨白,疼得满头大汗。晏爷当时急得呀,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主子爷那般慌乱的神情。”小丫头快人快语道。
“是吗?”梅萍喃语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她亦然很是吃惊!怔怔坐在那里,半晌没有出声。脸上的表情满是疑惑不解。
而霁枫居内,舒念宁已是疼得恍恍惚惚,神思不明。
晏逸初轻轻给她拍抚着,心里惊痛难言。
在令人揪心的等待中,顾老大夫终于被请了来。老先生已年过古稀,须发皆白。本来告老还乡就为了颐养天年。是以,基本不再出诊。一般人家根本请不来。
晏家自是不同。顾老儿出生杏林世家,几代人都是宫中御医。顾家祖上与晏家祖上素来交好,很有些渊源。
“尊夫人是哪里不好?都有些什么症状?烦请晏爷告知老夫,老夫也好先行做个判断。”顾老大夫站在外屋恭声道。
“事出紧急,老先生不必多礼,快快请进。”里屋传来晏逸初急切的声音。
主人家开了口,顾老儿便也不再拘礼,带着随从,掀开内室帷幔,走了进去。晏家派去请他的家丁,说的情况十分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