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,钻进被子里,轻柔的抱她入怀,焦心的等着顾老大夫。
他啄吻着她的额头,不时更换为她蘸掉汗水的锦帕。他不再徒劳的安慰她,说那些让她忍耐的话。他沉默无言,一颗心沉得没有一丝光亮。
有生以来,他第一次体会到六神无主,惊惶失措。他已经乱了方寸!
其间谢嬷嬷进来换水时,瞧了瞧舒念宁。她心底有些异样,不期然地联想到某种可能,待要说点什么,然而瞥见少爷那张沉肃冷凝中,分明透着无助与伤痛的脸。终是一语不发退了出去。
横竖,大夫要来了,自有诊断。她要说得对还好,万一是自己想岔了,反倒无端添了乱。最主要是她也心存疑虑,纵真如她所想的那样,少夫人这症状委实也太过了些。
她还未曾见过有哪位妇人,会若少夫人这般痛得如此大动静,遭受这样难耐的折磨与苦楚。少夫人身上那层出不穷,流淌无歇的冷汗着实有些吓人。
且,真要是她想的那回事,少夫人自个应该会心中有数,少爷亦断不至于会乱了阵脚。晏家少爷是她自小看到大的,她从来没见过少爷这副模样,如斯不安,如斯脆弱。
晏逸初一路抱着舒念宁,两人的异状被沿途的下人们看在眼里。很快,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