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抓住了救命稻草般,吴嬷嬷赶紧的大表忠心,以期能减少晏爷的怒气,从轻发落。
晏逸初合上茶碗。眼神睥睨的望向跪在地上,抖缩着身子的老刁奴。
“既是伺奉了她十几年,想来是不该错认了主子。”
吴嬷嬷听着他没头没脑的一句,费解又惶然。心底那股不对劲的感受却是愈发的强烈。
晏逸初起身,施施然走到她身前立定。
“真个忠心的好奴才!”他拍了拍掌,语音轻缓,语意奚落。
“就是老眼昏花得太厉害!连精心服侍了这么些年的主子都认不得了!如此狗眼,留之何用!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。
吴嬷嬷闻言,却是如遭雷击。顷刻间,面色更形惨白,脸如死灰!真正是个晴天霹雳,“哐当”砸在头上。
心下骇然:莫非他知道了些什么?!莫非是那于六被他瞧出了破绽,或者,或者就是那于六起心泄漏。好啊,好个下贱胚!这是要置她于死地,置柳府于劫难之地。
“爷,老奴知罪了!老奴日后定当谨记爷的教诲,绝不再犯,求爷责罚!”她犹抱侥幸心理,避重就轻的言道。
晏逸初突然失了兴味,懒得再与这婆子兜